十二岁那年,茗烟在街上看见一个病了的花子,不只怎的,看到此人后让茗 烟想起当初自己的悲惨境地,到触动了茗烟的恻隐之心。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茗烟在贾府附近赁了一间小屋,安置此人,细心照料他,过了月余,到救了 此人一命。此时茗烟才发现,他所救之人居然是一个金发碧眼的西洋人。 细细询问之下,方知此人叫詹姆士,二十岁,是一精通航海的商人。被一场 大风暴打到中国,他仗着自己曾来过中国,又懂汉语,便于到京师寻求帮助,谁 知京师的西洋人都已不在,他求告无门,又饿又累,病倒在路边。 又过了几日,这个詹姆士已经完全康复了,对茗烟说:「茗烟小兄弟,多谢 你救我,愿上帝保佑你。」 茗烟腼腆的摆了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别人有难,我当然应该帮忙 啦!」茗烟又问,「詹姆士大哥,你已经好了,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詹姆士叹口气说:「我想再做商人,可惜没有本钱了。」 「那我去想想办法。」 「我可要告诉你啊,象我这样跑远洋生意的风险可是很高的,一不小心可能 就血本无归了。」 「哦?」茗烟似乎一点也不怕,「那不出事的话,是不是利润也很高啊?」 「那当然,顺利的话,少说也有三五倍利。」 茗烟开心的说,「那我就放心了,我去筹钱啦,你等着吧!」茗烟那时候穷 怕了,进贾府之后到十分节约,又帮丫鬟们跑跑腿,两年下来居然也积攒下五十 两银子。再加上把母亲留下的玉观音项链当了五十两和那块三个堂叔都没有看上 的宅地卖了一百两,两天之后茗烟酒抽了二百两银子给詹姆是做本钱。 詹姆士接过钱,激动地对茗烟说:「小弟,我接了你的钱,你就是我的雇主 了,你放心,少则半年,多则一载,我定把钱赚回来!」 詹姆士果真守信,大半年之后,他果真带了二百两白银还有好几十担各种西 洋工艺品回来了。为了有个地方落脚,他们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了间挺洁净的小院 子,正巧茜雪此时被宝玉赶了出来,他娘老子要把她再卖掉,茗烟就叫詹姆士把 茜雪买回来照顾庭院。 茜雪是个挺文静的女孩,才十四岁。谁知詹姆士一见到她,就如被雷劈了一 般,疯狂的爱上了她,可怜的詹姆士看样子要在茗烟家打一辈子长工了。他知道 茜雪还小,便也没有作太出格的事,到是茜雪羞的得了。詹姆士带回的货物,卖 了一千多两银子,他欲再去跑远洋,不过心中有了挂念之人的他,却没有糊涂, 不愿做长工的他就跑来和茗烟谈分成的事。 他说:「小弟,上次我感你恩德,不收你一分钱,这次我再去做生意,赚来 的钱应该一人一半。」 茗烟一口咬定:「不行,本钱都是我的,你的分成也太狠了吧,给你一成利, 最多了。」 詹姆士反击道,「我不去跑,你就一分也赚不到了,让一步,四六开。」 茗烟说:「那可不行,本钱是我的,一出事我就全完了,你可不要紧,让你 半成,最多一成半!」 「出了事,我也一样得搭进去,这么危险,三七开!」 「那可没门,按照行规,二八开!」 于是这两个关系很好的家伙,开始唇枪舌战起来,为了就是如何分割那有争 议的一成分成。只听开始两人声音还是一人一半,一个时辰后,詹姆士的声音开 始有气无力起来,两个时辰后詹姆士终于缴械投降了。 他说:「怕了你了!我亏五厘就亏五厘,就两成四分五厘吧!」 他又说:「小弟,你真有经商的天赋,若不是这行太危险,我一定要带你一 块去。」 詹姆士临行前说,这次他要回英格兰,所以可能要一年半才回的来,要他好 好照顾茜雪。掐指算来,也正好到期。 *********************************** 茗烟在隔壁账房,一看吃了一惊,这一次赚了六千有余,还买了一条大船。 茗烟可开心了,第二日,他带着银两就到庙会去了,想要给心爱的晴雯姐姐 买件礼物。 茗烟正在小摊上看檀香扇,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道士长的仙风鹤骨, 也在吆喝什么。只听他说:「卖仙丹了!一百两银子一颗!」听他这么一喊,看 热闹的也好,真感兴趣的也好,「哗」的就把那道士围的个水泄不通。茗烟一时 好奇,也走近了几步。 有人问那道人,「吃你这仙丹可能成仙吗?」 道士微笑的摇摇头,「不能。」 又有一人问道:「那可得长生不老吗?」 道士又摇摇头道:「不能。」 第三人问到,「那可得医治百病吗?」 道士还是摇摇头,道:「也不能。」 许多人同时问道:「那你这仙丹有什么用啊?」 道士摸摸胡子,笑道:「吃了我这仙丹,必死无疑。」 「哗!」人群一听一下都散开了。许多人还骂着说:「那我还不如赎一包砒 霜,还便宜点!」「个臭道士,还骗人!」 茗烟被人群一冲一挤,反而被挤到了那道人身边。只见那道士冲茗烟微微一 笑,像看见了猎物,说道:「这位小兄弟,可愿买我的仙丹吗?」 茗烟如一只小鹿一般惊慌失措,忙摇摇头又摆摆手说:「不买不买。」 道士突然小声地解释道:「你瞧,他们还没听完呢!我的仙丹服过必死是不 假,不过服过之人却能在第五十日起死回生。」 茗烟一听,心中盘算,「那这药岂不是能救人于危难之中?装死避过?」 那道士仿佛知道茗烟心中在想什么,笑着说道:「此丹还有一灵异之处,服 药之人只有心怀必死之念,方能起死回生,如若有一丝逃生之念,反而是必死无 疑。」 茗烟吓了一跳,忙说:「那我还是不要为妙。」 谁知那道人一把拉过茗烟的手来,把一小瓶塞在茗烟的手中说,「我看你虽 然用不上此药,不过亦是有缘之人,此瓶中有四颗金丹,可救四个必死之人的性 命,其间奥妙都要看你缘法如何了。」 茗烟忙说:「我可没有四百两银子。」 那道人笑的仿佛见到了祖师爷,说:「没关系,看你这么诚心,就打个八折 吧,三百二十两,如何?」 茗烟一听,顿时起了劲,心想,「讨价还价我可不怕。」 茗烟说:「那可不行,谁知道你这药丸是不是拿泥糊的糊弄人?看你有点道 行似的,就一两银子一颗吧!如若有效,再付你一百两也不为多。」 道人一听,差点晕了过去。心想,「这张铁嘴可真不是吹的,想从他嘴里夺 食,只怕难若登天。」 「好吧好吧,算我今天不走运,一两就一两。」 那道人收过银子,想了想,又嘱咐茗烟道:「此药服食之后,应该在一个时 辰之内发作,于五十日后苏醒。切记切记!」 茗烟一听,颇为惊讶,忙问:「应该?在一个时辰之内?你还没把握?」 那道人尴尬的争辩道:「此药刚刚炼制,我也是在书上看来的,究竟是立即 发作还是一个时辰后发作,我怎能知道。不过你放心,定是五十日之后苏醒。」 那道人就欲溜走,茗烟却一把抓住,说道:「你拿我来试药啊?这也太危险 了吧?」 那道人脱身不得,只好对茗烟说:「我透露一点天机给你,今晚酉时,去你 上次去过的小酒店一游,当有收获。」 「啊?小酒店?」茗烟一愣。 那道人忙乘机脱身而去。 「奇怪,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茗烟看了 看手中的瓶子,又想了想,最后还是把它收入怀中了。 茗烟接下来买好了各房姑娘们所需之物,又特别买了一把上好的檀香扇,一 个精细的玛瑙坠子,准备送给晴雯。吃过晚饭,茗烟骑着马在街上看着花灯,往 上次的小酒店那里慢慢踱去。此时的酒店人声鼎沸,拥挤不堪,正是最热闹的时 候。刚进门,茗烟就听到一声尖叫,只见几个地痞无赖正在一边亵玩一姑娘,一 边满口污言秽语。 「哇!好挺啊!」 「这妞真爽!」 「这小妞比凤息楼的姑娘们还过瘾!这皮肤真是又白又嫩啊!」 「啧啧,这小妞还真香!」 「老大,这小妞还是雏呢!」 「啊~~!放开我!呜呜,你们,你们别碰我!」 这位姑娘又是哭闹,又是挣扎,但始终敌不过那四五个无耻的男人。只见她 衣服已经被撕开,大片白皙的胸脯裸露在众人眼中。裤子也被撕裂,还没长全的 阴毛遮盖不住肉红色细嫩的花瓣。就连三寸金莲,也被脱下。 一个无赖按住了她的头,正在强吻着姑娘的小嘴和脸蛋。另一个家伙兴奋地 大力揉捏着姑娘的小巧乳房,粗暴的动作在白皙的乳房上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印 痕。还有一个家伙用手照顾着姑娘的花瓣,同样粗暴的动作使得姑娘的身体随着 他们的动作不停的颤抖着。最后一个家伙,连那纤细柔弱的双腿也不放过。不停 的上下抓拧着,似乎要让暴力来满足自己的兽性。 一只肮脏的手狠狠拧了一下乳头,姑娘痛得来身体猛地一收,堵住她的小嘴 的家伙一松,姑娘尖叫了一声:「啊!!好痛啊!」 只是茗烟才看见了那姑娘的脸,红红的脸蛋,一定是喝了酒,所以才被那几 个无赖欺负。茗烟正考虑要不要上前劝阻,突然发现那姑娘不是以前在贾府住过 的史湘云史姑娘吗? 当年湘云也曾在贾府住过,她比宝玉小一岁,故宝玉呼之为妹。与黛玉的文 静、宝钗的稳重不同,湘云是个爱玩爱疯的主,又不喜欢繁文缛节,经常和茗烟 一起玩耍。此时此刻,茗烟耳边似乎还在响起湘云的呼唤,「茗烟哥哥,我们去 玩吧?」 幼时的玩伴正在无助的呻吟着,茗烟心中顿时闪过,『我为哥哥,怎能连妹 妹都不能保护周全?』心中怒火如火山般涌起。只见一人已经开始把手指粗鲁地 往湘云稚嫩而干燥的阴道中乱捅,说是迟,那是快,茗烟大步上前,用尽全身力 气大吼一声,「住手!」那群小混混一愣,看见一少年气势汹汹拨开众人冲了进 来!「你们胆敢碰我妹妹,不想活了?!」 这群混混原本就是街头无赖,又没多大本事,只是运气好碰上了湘云独自一 人。当时只见湘云服饰,便知她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只是无人出来阻拦,几杯酒 下肚,便放胆下手。此时一见有人出面,心中一虚,顿时气势便矮了三分,忙放 开手退开半步。 茗眼看也不看那几人,上前忙搂住湘云,说:「妹妹,你没事吧?」 湘云泪眼婆娑,抬头一看,顿时紧紧抱住茗烟,「哇」地大哭起来。「茗烟 哥……哥……」 那几人在一旁杵着,进,想这二人是兄妹,定没有便宜讨去。退,又没有台 阶可下。茗烟抬头一看,顿时心中有数,大喝一声:「你们几个王八蛋,还不快 滚!」那几人一听,如闻圣旨,立刻抱头鼠窜而去。 茗烟知此处不可久留,见湘云衣衫破损,春光外泄,忙拿出骑马用的披风, 给湘云裹上,和湘云出来,上马而去。 刚才茗烟留了一个心眼,没有说出湘云的名字,恐被别人四处宣扬,坏了湘 云的名声。此时在马上,茗烟就问在怀中紧紧抱住自己的湘云,「湘云妹妹,你 怎么和他们混在一起?」 湘云抽搭地说:「我和翠缕出来看花灯……走着走着就走散了,我走累了, 就在那个酒店歇歇脚。见那几人喝酒有趣……便和他们喝了几杯,谁知他们就… …呜呜呜……「 「好了,乖,以后不要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喝酒,噢!」茗烟拍着湘云 的肩膀说道。湘云逐渐抵挡不住上涌的酒劲,呜咽的睡着了。 此时茗烟温香暖玉在怀,却没有起一丝邪念。仿佛真的如哥哥般照顾着自己 的妹妹。茗烟眼尖,突然看见急得团团转的翠缕,忙喊了一声:「翠缕姐姐!」 拨转马头就靠过去。 翠缕一看是茗烟,忙上前问道,「看见小姐没有?」 茗烟一努嘴,说:「这不就是。」 翠缕一看裹在茗烟披风中的湘云,叫道:「哎呀,小姐你怎么弄成这样?」 茗烟接过翠缕的话说:「快别多问了,扶小姐上轿。此处不甚稳便。」 「好!」翠缕忙指挥着让史府的轿子靠过来,茗烟就欲把湘云扶下,突然迷 迷糊糊中的湘云突然大哭起来,死死地抱住茗烟不肯放,「我怕,茗烟哥哥你不 要走!」 茗烟一看无法,对翠缕说道:「我带史姑娘去你们府外等着,你带轿子赶过 来,再带姑娘回府。」 翠缕说:「好吧,哎!你可小心点!」 茗烟答道:「知道啦!」拍马而去。 四 茗烟来到史府旁,跳下马,轻轻地把湘云抱下马来。俏丽修长的脸庞上泪痕 尤在,由于喝过酒,圆圆的脸蛋红得娇艳欲滴。茗烟爱怜地擦了擦湘云脸上的泪 痕,又轻轻地给她整了整衣服。白皙而小巧的乳房上布满了深深的指甲印和青一 块紫一块的斑痕。茗烟暗暗地骂了一句,「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用衣服遮盖住 那令人眼晕的白色胸脯。又整理好了湘云的裤子和鞋袜,只等翠缕赶来。 过了一会,湘云渐渐清醒了一点,红扑扑的小脸看着茗烟,眼中尽是羞涩, 湘云掏出身边的香袋,递给茗烟说,「茗烟,今天谢谢你救了我,这个……送给 你!」 「啊?史姑娘,难得你当年照看我,今天……我也是应该的,只是……只是 这香袋我如何敢收呢。」茗烟摆摆手,想把湘云的手推回去。湘云直盯盯的看着 茗烟,眼中有一丝失望,一丝恼怒,一丝倔强,一丝伤心,而手却始终没有收回。 茗烟被她盯得一阵心软,忙一边说:「那小的谢谢史姑娘了。」一边从湘云 手中接过还有着湘云体温和香气的香袋。看见茗烟接受了,湘云的目光顿时顾盼 生辉起来,眼中流露出五分欢喜,更有五分羞涩。 此时翠缕和轿子都已赶到,茗烟和翠缕忙扶小姐上轿,茗烟又嘱咐翠缕道: 「此事切莫声张。」 翠缕说,「放心,我可知道分寸。」说着便和轿子进了史府。 第二日,茗烟进院子里来巴巴地想着把扇子和坠子送给晴雯,谁知晴雯看看 却不肯收,却说:「你呀,可真是一个呆子,看看夏天都过完了,你却送把扇子 来,怎么你想把我扇出病来?」 「不敢不敢,」茗烟忙把礼物收回,呆呆地看着晴雯离开。 这时麝月和秋纹进来,看到幽香的扇子和精致的坠子,顿时赶了过来,一人 拿起一样,笑嘻嘻地对茗烟说:「好漂亮啊!是不是送给我们的啊?」 「哎哎哎,别抢别抢,这不是给你们的。」 「哼!」麝月的鼻子轻轻一动,说不出的可爱,「我拿到就是我的了!」 茗烟一看二人没有归还的意思,便也不管了,重新用双手支起头来,呆呆地 想着晴雯,琢磨着她刚才的几句话。 麝月和秋纹一看他没了动静,便一起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哎!」的叫 了一声。谁知他居然没有反应,还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两人顿时都笑了出来,秋 纹说:「好嘛,原来我们院中只有一个大呆子,现在到添了一个小呆子了。」 茗烟一听,突然明白了,笑道,「晴雯姐姐称呼二爷也是呆子。那叫我呆子 也不是讨厌我啦!」茗烟也不管,忙忙地跑了出去。 麝月和秋纹在后面喊道,「那这扇子和坠子呢?」 「送给你们了!」茗烟头也不回地说。 麝月和秋纹相视一笑,齐声说道:「这人可真真地是疯魔了!」 话说宝玉看见茗烟在外面乱跑,就对他说,「宁府的尤大嫂子说近几日桂花 开了,让老太太和太太们过去赏桂呢!你别跑了,一块儿过去。」 那桂花开得盛时,如金粒一般的小花一簇一簇挂满枝头,霎是好看,而那桂 花的甜香让人闻的是心旷神怡。一时宝玉倦怠,欲睡中觉,便由秦可卿带着去卧 房安睡,外头由袭人麝月等几个大丫头照看着,茗烟得了空闲,便在院中乱逛起 来。茗烟逛了一会,没了兴趣,正躺在那草地上时,忽听有人走过来,猛然想起 宁府中规矩甚多,珍老爷治下又严,忙蜷起身子,怕惹出祸来。 原来是秦氏在贾母那里请安回来,秦可卿一见四周无人,便对身后的大丫头 瑞珠说:「老爷不在吧?」 瑞珠回道,「老爷一早就出门了,听二门上的小厮说,是和人到西山打猎去 了,不到傍晚回不来呢!」 「那好,我便去上房歇息歇息。」 「大奶奶,」瑞珠欲言又止。 「什么事?」秦可卿停下来转身问瑞珠。 「大奶奶,老爷对您好象有点那个。」 「唉,」秦可卿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 「啊?大奶奶你知道?」瑞珠急急问道。 「我当然知道,我长着眼睛呢!前几日老爷见了我笑得跟猫儿见了食一般, 象是要把我吃了似的;这几日又改动手动脚了。我说他几句,他到摆起老爷架子 来!」秦可卿到是满腹牢骚。 「那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秦可卿苦笑地说,「早先我还没嫁进来的时候,就听闻人 说宁府的珍老爷好色无度,把个好端端的宁府弄得个乌烟瘴气。我嫁进来后,看 看还好,以为珍老爷怕在媳妇面前不好看,改了,谁知敢情到是垂涎上我了。」 秦可卿顿了一顿又说道:「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 决不依他,他还能用强不成!」秦可卿拍拍瑞珠说:「你我名虽主仆,却情同姐 妹,府中也只有对你还能说上几句知心的话,此事虽然难办,也不要轻易向他人 吐露,知道吗?」 「是,大奶奶!」 「好了,我也乏了,你也累了,一会让宝珠陪着我,你歇着去吧!走吧!」 两人走后,茗烟躺在那里想道:「今日到听到一段奇闻了,珍老爷把府中的 规矩订得那么死,自己到没正经起来。」 一会儿瑞珠回来路过此地,发现假山后似乎有人,喊了一句,「谁在那里躲 着呢?快出来!」 茗烟忙跑出来,对瑞珠说道:「瑞珠姐姐,小的是茗烟,宝二爷歇着了,我 出来转转,到有些迷路了,并非有意躲藏。」 瑞珠扑哧一笑,道:「早听闻隔壁荣府有位公子最是惫懒无赖,没想到他身 边的小子也如此没大没小,谁是你的姐姐啊!」 茗烟一看她笑了,便放下心来,对她说道:「瑞珠姐姐你走来走去的,怪累 的,不如陪我说说话吧!」 「走来走去?啊!」瑞珠一听,捂着小嘴,脸色都变了,急急的问茗烟, 「刚才大奶奶和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茗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红着脸点了 点头。「那你可千万不要对人说啊!呜呜呜,你要是说了,只怕,只怕要惹出天 大的乱子来!」瑞珠急的都哭了。 茗烟一看,忙上前赌咒发誓地对瑞珠说:「瑞珠姐姐你放心,我茗烟虽然是 个下人,大事小事还是分得清的,这件事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吐露半个字的。我 要说了,天打五雷轰!」 瑞珠一听,破涕为笑了,「你是下人,难道我是奶奶夫人不成!瞧你这话说 的!你也不要发什么毒誓了,只要你心里清楚就行了。」 那瑞珠是秦可卿身边的大丫头,虽然比不上秦可卿婀娜多姿,袅娜纤巧,也 是一等一的人物,此时含笑薄怒,看得茗烟是心旌动摇。瑞珠定下神来,却不太 放心,便坐在茗烟身旁,和他聊了起来,看看他言谈举止是不是靠得牢。瑞珠问 茗烟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父母早就去世了,我也没有其他亲人了,宝二爷那里就是我的家了…… 你呢?「茗烟低声说,——他每次谈到家人,都会变得很沮丧。 瑞珠同情地看了一眼茗烟,说:「我家中也只有一个哥子还在,不过也过得 很艰苦。」瑞珠看茗烟闷闷的,忙换了一个话题,歪着头问道:「昨日的庙会你 去了吗?听说很热闹呢!」茗烟一听,知道瑞珠怕自己难过,故意换了个话题, 心中顿时一阵暖意涌起,十分感动。茗烟便和瑞珠聊起昨日看到的好看的,好吃 的,好玩的等等,许多事物。 两人越聊越开心,不知茗烟说了些什么,突然把瑞珠逗的是咯咯直笑,倒把 茗眼看的是直了眼。好容易止住了笑,瑞珠看看时间不早,对茗烟说:「你回去 吧,在这宁府中要是让人看见你乱跑,只怕麻烦不小。」 茗烟点点头,把手上的麝香佛珠捋下来递给瑞珠说:「瑞珠姐姐送给你。」 忙红着脸跑开了。 那宁府的下人有样学样,个个蠢懒无比,瑞珠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今 天和茗烟谈了半天,到颇觉开心,见他又送东西,知道他对自己颇为有意,心中 便十分欢喜,到挂念上了这个人。这二人是有缘之人,片刻之间就互相上心,且 按下不表。 却说那边宝玉在秦可卿的卧房之中梦见警幻仙子教授他云雨之事,并和秦可 卿在梦中缠绵一阵,醒来时裤下倒遗了一大滩精,袭人见宝玉醒来,忙来照看, 摸到大腿子处,只觉冰冷粘湿一片,到把袭人吓了一跳。袭人细细一捻,顿时猜 到大半,不觉把个粉脸羞的飞红。 到了晚上回到怡红院中,袭人忙忙找出一套中衣给宝玉换上。褪下宝玉身上 中衣后,宝玉初长成的肉棒昂着头跳了出来,袭人一看,上面还有粘渍在上面, 便羞红了脸指指裤子上的精斑,又指指宝玉的肉棒,问:「那东西……,可是从 这里流出来的?」 宝玉点点头,又求袭人道:「好姐姐,你给我擦擦吧!」袭人无法,拿了条 绢子就轻轻擦起宝玉的肉棒来。袭人一边整理,宝玉一边给袭人讲梦中警幻仙子 所训之事。好不容易擦完,袭人也已笑的抬不起头来。宝玉素喜袭人柔媚娇俏, 此时的袭人红红的脸蛋,看是已经动情,更让宝玉心痒难已。 宝玉一把抱住袭人,翻身按在床上,就在袭人的脸上、脖子上和胸脯上抚弄 着。袭人喘着气轻声求着宝玉,「二爷,别这样,求您别这样。」这无力的求饶 声,丝毫不能抑制宝玉的如潮的欲火,反而刺激得宝玉更进一步的侵犯。 宝玉也不管外面是否有人,扯开袭人的衣襟,握住了袭人恰盈一握的双乳, 用自己的虎口逗弄着袭人那鼓鼓的红豆。在宝玉的挑逗下,袭人渐渐不再反抗, 口中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软糯。 「啊……宝二爷……啊……你轻一点……啊!宝二爷,不要……」 看见袭人的媚态,宝玉用上了刚刚学会的全部本领,四处挑逗着袭人的性感 之地。不一会,袭人那雪白的身躯已经开始像一条白蛇一般,不停地绕着宝玉的 身躯扭动着,缠绕着,似乎要融化一般。宝玉看到此情此景,哪里还忍得住,脱 掉了袭人的石榴裙,握住自己如钢似铁的肉棒就往里面钻。 「哎呀!好疼啊!」袭人似乎忍受不了破瓜时的痛楚,珍珠般的牙齿咬住了 下唇。此时的宝玉正闭着眼睛享受着袭人狭小而温暖的阴道,开始尽力在袭人身 上驰骋着,并没有看见袭人痛苦的表情。 袭人并没有抱怨,只是抱紧宝玉,咬牙忍受着那开苞的痛苦。渐渐的袭人阴 道中涌出的淫水减弱了抽插的痛苦,袭人已经开始逐渐享受到房事的快乐。 可惜宝玉初行云雨,耐力不足,几十下大力抽插之后,大力的插到了底,只 顶着袭人的花芯,精关大开,一股热辣的精液就射入了袭人的子宫。射精时那短 暂而强烈的快感把宝玉推向了绝顶的高峰。袭人也享受了短暂的眩晕之后,感到 那刚才还坚挺无比的肉棒,现在已经变成了软皮蛇,褪出了自己的阴道。 休息了一下,两人都逐渐回过神来。袭人一看自己的样子,「呀!」的叫了 一声,脸儿又羞的粉红。袭人忙穿好衣服,服侍宝玉下床之后,害羞的离开了。 从此宝玉对袭人更好了,时常要袭人侍寝。 却说宝玉在里面爽,却不顾外面有人没人,几个大丫头一听都跑掉了。晴雯 也跑了出来,她跑到茗烟房中,迁怒于茗烟,「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晴雯姐姐,我可没有得罪你啊?为什么骂我?」茗烟惊讶地问道。 晴雯脸罕有的一红,说:「你听听,你听听,二爷在干什么呢!」 茗烟跑进院子,一听就明白了。一会儿茗烟跑出来对晴雯说:「没什么嘛! 二爷在行云雨之事呢!「 平时茗烟一看见晴雯就口舌木讷。今儿个不知是不是看见晴雯羞红的样子, 胆子大起来了。想探探晴雯的态度。 晴雯不愧为泼辣之人,虽然脸还是红红地,却大声说道:「哪有大白天行云 雨之事,还如此大声,一点廉耻都不顾。袭人这个没脸的丫头,还真以为自己是 少奶奶啊!」 茗烟紧张地问晴雯道:「晴雯姐姐你不会是嫉妒了吧?」 「我嫉妒?哼!就是宝二爷来求我,那也不行!」晴雯的小嘴微微一翘,说 不出的俏丽动人。 茗烟夸张地拍拍胸脯说:「还好还好,要不然我岂不是没有机会了?」 晴雯被茗烟逗笑了,「咯咯」地捂着嘴笑弯了腰。晴雯笑完,插着腰对茗烟 说:「你呀,是瞎子摸墙,就是没门!」说完就跑开去了。 茗烟呆呆地看晴雯跑远了,才回到屋中,又开始发起呆来,——他每次见完 晴雯,就要好好地发一阵呆,细细琢磨着刚刚说过的每一句话。和往常一样,他 还是什么结论也没有。 过了月余,尤氏过来回老太太,说秦氏病倒了。尤氏对老太太说:「这孩子 原本还好,近来却越发娇贵起来,上月和老太太赏桂花时还好好的,回去就病倒 了,又病得奇,大夫也说不准,只是这几日到添上虚症了。唉,这些日子可把我 给忙的!」 贾母叹息着说:「这孩子到怪可怜见的,好好的一个人,到病成这样了。」 又对凤姐说:「凤丫头,你也过去瞧瞧,你们妯娌间说说话,散散心,或许 能好些。」凤姐忙答应了。宝玉一旁听见,想起梦中曾和秦氏云雨,倒也挂念上 了,忙说要去瞧瞧。贾母不许,「这般时候,你还是好好在院里呆着吧,莫沾染 了什么时气,——叫个小子去看看也就是了。」宝玉无法,就叫茗烟去看看。 待凤姐他们都离去,茗烟方进屋。茗烟对秦氏说:「小的给蓉大奶奶请安, 宝二爷惦记着您呢,说要保重身体呢!」 秦氏在帐中摆摆手,对瑞珠道:「瑞珠,你且照看一下茗烟,我可撑不住了。」 瑞珠带茗烟到偏厅厢房喝茶,茗眼看瑞珠眼睛红红的,看似才哭过,便小声 问:「可是那事?」瑞珠也是个聪明人,答道,「就是那事。」又呜咽了一阵, 方细细道来。 原来那日贾珍打猎吃酒回来,便又到秦氏这里。秦氏看公公回来,便请安奉 茶,立于一旁。贾珍看秦氏如扶风杨柳,婀娜多姿,心痒不禁,便故意问她: 「蓉儿到哪里去了?」 「大少爷去南方采买货物了。」 贾珍淫笑着用言语挑之,说:「哦?媳妇你独守空闺,可曾寂寞?」 秦氏正言道:「媳妇白天照料府中大小事务,晚上还要做针织女红,忙都忙 不过来,何曾寂寞!」 贾珍知道她是讽刺自己不务正业,脸上微微一红,又笑着脸凑上去,在秦氏 肩上抹了一把,说:「此时天气转凉,媳妇穿的如此单薄,可要小心身体啊!」 秦氏忙躲开,说道:「此时天已晚,公公在媳妇方中恐惹人议论,您还是请 回吧!」说完便往卧房走去。贾珍又碰了一鼻子灰,顿时恼羞成怒。 贾珍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秦可卿的手臂,猛地来了过来,往铺上一扔,狞笑 着说,「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爷我看上的人,还想跑?」 「老爷,老爷你不要过来!我要喊人了!」秦可卿一脸惊慌的说。 「你喊吧,这府里我最大!就是蓉儿回来了,也得乖乖的在旁边看!」说着 就上前按住秦氏,两手乱摸。 「你!你……!不要!」秦可卿慌乱地挣扎着,她怎么也没想到,贾珍,她 的公公,居然会对她这样。 「小贱人,我早就注意上你了,居然在我面前摆正经!我今天到要看看你是 真正经还是假正经!」贾珍兴奋地说道。 「哧……」贾珍一把撕开秦可卿的衣襟,一对丰满细嫩的乳房跳了出来。贾 珍虽是阅女无数,也没见过如此漂亮的乳房。如珍珠般的肌肤,滑腻无比,柔软 挺立的乳峰只要摸上一摸,也能让男人融化。可惜暴虐的贾珍却不懂得云雨之事 的真谛,一味的用强只能让女方感到痛苦,如何能体验共赴快感之巅的乐趣。 只见贾珍握住两个乳房,又在上面又咬又啃,不一会就在上面布满通红的牙 印。贾珍抬起头来,对已无力挣扎的秦可卿说:「小淫妇,长这么大一对奶子想 勾引谁?是宝玉还是贾琏?」秦可卿恨恨地盯着贾珍,贾珍说道:「你以为我不 知道?下午你让谁睡在你的房中啊?」 「小贱人,还装正经!」贾珍用力掐着秦可卿的乳房,痛苦的秦可卿紧紧咬 住下唇,却一言不发。贾珍一看,更是火大了。撕去了她的棉裙和红绫裤,也不 顾她还没有一点快感,直直地把自己因为荒淫无度而显得老态毕露的肉棒捅了进 去。 秦可卿痛苦地闭上双眼,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般任由他奸淫。秦可卿可是 如仙子般的人物,虽然没有一点淫水润滑,不过天生滑溜无比的阴道也没有遭受 太大磨难。贾珍就不同了,如此柔软紧握的蜜穴他还是第一次碰上,抽插了百来 下后,他就独自一人享受了射精的快感。 当他把软绵绵的肉棒拔出来时,顿时对秦可卿兴趣大减,一刻也不愿多留。 用秦可卿的衣服擦了擦肉棒,又整了整衣服,往外便走。贾珍看了一眼在旁 边不敢进去的瑞珠,骂道:「死丫头,给我小心点!不然我连你一块奸了!」 瑞珠慌乱应了一声,忙进去看秦可卿。全身赤裸的秦可卿鬓钗散乱,脸上、 脖子上、胸脯、腹部和大腿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拧痕和通红的牙印。从阴 唇间流出的粘乎乎的精液把秦可卿的下身搞的一塌糊涂。更糟糕的是,秦可卿象 是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一句话也不说。把瑞珠吓的大哭起来。 接下来几日在瑞珠的悉心照料下,秦可卿仿佛恢复了少许,谁知贾珍又来找 秦可卿泄欲,自此秦可卿算是彻底病倒了。 说到此,瑞珠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茗烟不忍,拍拍瑞珠的肩膀说:「这些 日子苦了你,又要照顾大奶奶,又要担惊受怕,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瑞珠一听,都说到她的心坎里去了。瑞珠顿时死死地抱住茗烟,「哇」地大 声哭起来,似乎要把这些日子受的委屈都哭出来。瑞珠的哭声莫名地触动了茗烟 心中最深的那根弦,突然他对怀中的佳人是那么地眷恋,他轻柔地拍打着瑞珠的 背,似要抚平瑞珠的心中的伤痛,又似要保护她,不让她再受一点委屈。 慢慢地,瑞珠哭完了,低着头脱离了茗烟的怀抱。茗烟发现,虽然她刚刚哭 过,脸上已一塌糊涂,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丽,红红的眼睛反而惹出茗烟 的无限爱怜之情。在心中阵阵爱意的鼓动下,茗烟低着头对瑞珠说道:「瑞珠姐 姐……我好喜欢你。」 瑞珠身子一震,抬起头看着茗烟,脸上十分惊讶,片刻之间,又变成五分害 羞,最后成了十二分地高兴。瑞珠抱着茗烟的脖子说道:「茗烟,我第一次见到 你,就喜欢上你了。」 茗烟第一次感到了两情相悦的幸福。两人开始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吻了起 来。瑞珠的小香舌主动地伸进了茗烟的嘴中,舔触着茗烟整齐的牙齿,又和茗烟 的舌头紧紧地缠在一起。在瑞珠的主动勾引下,茗烟把舌头伸入了瑞珠的口内, 感受着她如珍珠般的贝齿,大力吸吮着她香甜的唾液。 一阵热吻之后,动情的瑞珠把手伸向了茗烟的肉棒,用小手把茗烟的肉棒刺 激得高高挺立起来。 茗烟对瑞珠的主动感到十分地吃惊,忙推开了瑞珠,对他说:「瑞珠姐姐, 不要再弄了,我会忍不住的。」 瑞珠甜甜的一笑,手上却丝毫不停,「来吧,来爱我吧!」 「别这样,我怕我会伤害你。」 「不,」瑞珠固执地说,「我要你来好好爱我……我要把我清白的身子献给 你。」 茗烟慢慢地点了点头,开始轻柔而坚定地抚摸着瑞珠的身体。他是如此的轻 柔,象是在碰着一个娇贵的瓷器一般,怕把她碰破;又是那么的坚定,仿佛千军 万马在他面前都不能使他有丝毫的犹豫。 茗烟轻轻褪去了瑞珠粉红的夹袄,又解开了她葱绿的抹胸,让那一对娇嫩无 比的少女的乳房露了出来。瑞珠象一个小媳妇一样,主动地脱掉了茗烟的衣裳。 不一会两人就赤裸裸地拥抱在了一起。二人颈交着颈,肩靠着肩,胸贴着胸, 四条腿互相缠绕着却一动也没有动。瑞珠拉起茗烟的一支手,按在了自己的那小 巧的乳房上。她含情脉脉地对茗烟说,「来吧,我等着你来怜惜我呢!」 茗烟顺着她的意思,握住了瑞珠小巧而精致的乳房,却开始仔细地吻起瑞珠 的全身来。他是如此的仔细,没有漏过一个地方。瑞珠虽没有从中获得极大的快 感,却感受到了茗烟对自己那深深的爱意,那细细密密的吻把她的心都融化了。 好不容易等茗烟吻完,他却依然在那么轻柔的挑逗着瑞珠的身体,不肯直捣 黄龙。全身都已经被调动起来的瑞珠对茗烟叫道:「你快点来吧!来,来粗暴地 占有我吧!让我感到我是你的女人,我永永远远都只是你的女人!」 「不!」茗烟坚定地拒绝道:「我不会用强的,我不要让你感到一丝痛苦, 我只要让你感受幸福和快乐!」 茗烟的双手依然在抚摸着瑞珠坚挺的乳房,不时轻轻揉搓着鼓鼓的乳头。他 低着头,开使用嘴继续挑逗瑞珠已经湿润的蜜穴。他的舌头有力地舔着如蚌肉般 的阴唇,又顺着肉缝开始吸吮从阴道中渗出的蜜液。 茗烟放开瑞珠可爱的乳房,开始全面抚弄着她的蜜穴。在双手的帮助下,茗 烟拨开了粉红色的阴唇,吸吮起最敏感的阴蒂来。看着那充血的阴蒂如同一颗红 宝石一般,茗烟忍不住开始轻咬起来。 在这般强烈的快感的刺激下,瑞珠的全身变得通红,小嘴中只能发出象猫叫 一般的呻吟声,阴道中的爱液一波一波地不停涌出。茗眼看瑞珠已经完全进入状 态,便把瑞珠的双腿架在肩上,把自己已经硬得难受的肉棒放在了初迎宾客的花 径旁,对瑞珠说道:「我来了。」 瑞珠害羞地点点头,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那激动人心的一刻。茗烟慢慢地把 肉棒插入湿润滑溜的窄小蜜穴,直到龟头碰到一层障碍为止。瑞珠象是知道茗烟 在想什么,睁开眼睛,对茗烟说:「来吧,做你的女人一定要过这一关的,让我 感受一下你男子汉的霸气吧!」 茗烟下定了决心,把肉棒重又从蜜穴中拔出,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把 肉棒「噗」的一插到底,直到肉棒的根部撞到了瑞珠的耻骨。茗烟清楚地感受到 了途中那一层膜的破裂,知道终于把瑞珠变成了自己的女人。瑞珠感到那阵撕裂 的疼痛,却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显现出来。茗烟知道她是害怕自己心疼,不过从 她那紧绷的牙关和微微颤抖的脸,他还是明白了瑞珠所受的痛苦。 已把肉棒完全镶嵌在瑞珠柔软的女体中的茗烟一动也不敢动,只好亲吻她的 耳垂和抚摸她的双乳来减轻疼痛。过了一小会,瑞珠缓过劲来,对茗烟说:「我 好了,你快动啊!」 茗烟由轻至重,由缓至急地抽插了起来,不过茗烟却丝毫没有考虑自己的快 感,一心只想把瑞珠送上那绝顶的高潮。 随着瑞珠高潮的临近,茗烟开始逐渐加大抽插的幅度和力度,只见他每次都 把肉棒拔到最外,带的瑞珠的阴唇都翻了出来,又狠狠地插到了最深,象是要把 睾丸都塞进去一样。扑哧扑哧的声音和那如潺潺流水的爱液,构成一幅萎靡的图 案,刺激着茗烟的快感,而瑞珠主动地扭动配合,更是让茗烟爽快无比。 终于,瑞珠嘶哑地呻吟了一声,全身颤抖,阴道的抽搐也产生一股大力,吸 吮着茗烟的龟头。茗眼看瑞珠已经高潮,心头一松,又被她的阴道大力一吸,顿 时也射出精来。滚烫的精液射满了瑞珠的子宫,烫得瑞珠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十 分地满足。 高潮是短暂的,两人闭着眼睛相拥在一起,体会着高潮后的温馨。不一会, 两人睁开眼,相视一笑。 瑞珠在茗烟耳边说:「我好舒服啊!」说着又摸摸自己的小腹,说道:「我 感觉你射了好多啊!肚子里都是满满的,真希望马上怀上你的孩子,这样就可以 告诉大家我是你的女人了。」 茗烟笑道:「我也好开心,这是我行房事最爽的一次。」突然他发觉自己说 漏了嘴,脸红红的,讪笑起来。 瑞珠抱住茗烟说:「我才不在乎你有多少个女人,我只要你爱我就行了。」 瑞珠抬头一看钟,大吃一惊。叫道:「哎呀!都这么晚了!」忙急急地穿起 衣服来。边梳头,边对也在穿衣服的茗烟说:「幸好,今天珍爷又出去了,珍奶 奶又陪琏二奶奶过去了,不然被他们发现了,可就死定了。」 茗烟一听她提起贾珍,就皱起了眉头,说:「珠儿姐姐,你还是叫你哥把你 赎出去吧!在这里我实在不放心。」 瑞珠心有所属,顿时开朗起来,笑道:「这是哪儿的话,不说家里没钱,就 是有钱我也不能这时候离大奶奶而去啊!」 茗烟慢慢地说:「钱我有办法,只是你在这里我怕珍爷……」 「你要是真要赎我,也等大奶奶的病好了再说。」 「只是……」 「好了,别婆婆妈妈了,你放心,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就是珍老爷来了, 我也不怕他了。快回去吧!宝二爷还等着你传话呢!」 茗烟想想,把那道士卖的还魂金丹拿了一颗出来,递给瑞珠,说:「这颗丹 药你拿着防身,万一事急,你就……」茗烟想起那道士的话来,便忙止住嘴。 瑞珠一听到理解错了,以为是颗绝命之药,拿着就对茗烟说:「你放心吧, 如若珍老爷真的把我逼到绝境,我就吞了这颗药死给他看!」茗烟一听到正中下 怀,便不再多说,和瑞珠又缠绵了一会,回荣府去了。 五 且说茗烟自此之后,常常借机到宁府看望瑞珠,不过总不得机会,无法再续 好梦。这边瑞珠也毫不隐瞒,把和茗烟之事都告诉了秦可卿,连金丹之事都没有 隐瞒。瑞珠心中毕竟挂念茗烟,就试探着对秦可卿说:「大奶奶,你说让我哥子 把我赎出去可好?」 可惜此时秦可卿已如惊弓之鸟,一听此言,忙拉住瑞珠的手说:「好妹妹, 你不要丢下我不管哪!等我病好了,你去那里我都同意,可好?」瑞珠原本就放 心秦可卿不下,一听秦可卿如此一说,也就死了这条心。 渐渐年关逼近,荣府这边也忙了起来。一天袭人见房中熏香见罄,就叫茗烟 去琏二奶奶那里取,茗烟忙应声而去。 却说这天凤姐有点心神不定,平儿因此一直陪伴在凤姐身边。凤姐这里心正 烦着慌,就叫管事的媳妇们都先下去,到掌灯时候再来,却让平儿在门口守着。 茗烟来到门外,忙堆着笑脸对平儿说:「平姐姐,袭人姐姐让我来琏二奶奶 这里求点东西,烦通报一声。」 一会儿茗烟就和平儿一起进到里屋,茗烟跪下问安道:「请二奶奶安,袭人 姐姐说上次二奶奶给二爷的暹罗进贡的熏香,二爷很是喜欢,不知二奶奶还有没 有。若有,求二奶奶赏一些。」 「你起来吧。」凤姐喝了一口茶说。 茗烟忙站起身,低着头束手站在一旁。凤姐看了一眼茗烟,忽然转过一个念 头,就对茗烟说:「抬起头来。」 茗烟抬头看见凤姐粉嫩的脸蛋,似笑似嗔的丹凤眼还有细长的嘴唇,顿时看 呆了。凤姐也看了一眼茗烟,似乎很满意,对茗烟说:「既是你们二爷喜欢,我 这里还有些,都给你吧!不过,东西在哪里,还得找一找……这样吧,你先到偏 屋歇息片刻,我叫平儿找出来给你。」 茗烟忙跪下:「谢二奶奶!」磕了个头就下去了。 平儿见茗烟下去了,对凤姐说道:「二奶奶,那熏香不就在院子里的库房中 吗?」 凤姐笑道:「平儿莫急,我自有道理。」 「奶奶尽管吩咐。」 「平儿,你也知道,这大观院里的事现在是探春丫头和李嫂子管,现在二太 太有心把事儿都托付给我,又因没有个理由。我看这个茗烟聪明伶俐,定能派上 用场,不如乘此机会,你去把他收服了。」 平儿不乐意地噘了噘嘴,说:「上次账房的詹先生也是让我去,这次又让我 去。」 「好妹妹,这府中谁不记恨我,只有你是和我一起长大,能说得上几句知心 话儿。再说,这事要是成了,也是一年上万两的进项啊!我们姐妹一场,我几时 亏待过你?你就帮姐姐这个忙吧!」 「那为什么不去收服宝二爷呢?」 「小骚蹄子,就知道惦记着宝玉!」凤姐笑道,「宝玉虽好,却不算在院子 里,又是个没用的人,收服了他也没用。你就依了姐姐吧!」 平儿没办法,转身去了。凤姐笑着叫住她:「我看茗烟还是个雏,你可悠着 点,别把他给吓着了。」 平儿脸一红,唾道:「亏你还是个奶奶,这种话也混说!」 平儿捧着匣子,想着凤姐刚刚的话,脸儿如火烧一般。心想:「我吓着他? 看我不三两下把他给收服了,才怪!「 平儿走到偏屋门前,忙装出一副笑容来,推门而入。 「茗烟哥哥,让你久等了。」平儿妩媚地笑着把匣子放在桌上,「都在这儿 了,茗烟哥哥你收好啊!」 茗烟受宠若惊,傻呆呆地看这平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平儿心中一乐,却 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茗烟你看哪儿呢!」 「啊?啊!」茗烟顿时回过神来,忙应道:「谢谢平姐姐,谢谢平姐姐。」 抱起匣子就欲离去。 「慢着!」平儿忙说到,「就这样谢我啊?」 茗烟回转身来,说道:「那平姐姐您说。」 「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茗烟放下匣子,走近过来问道。 平儿轻轻一笑,却不回答。坐到床边,对茗烟招招手说:「来,坐过来。」 茗烟象被狐魅了一般,乖乖地坐在了平儿身旁。 「平姐姐的身上好香啊!」 「是吗……那你再凑近点闻闻看……」平儿娇声说道。 「不要,我不敢。」 「怕什么,没人知道呢!」平儿主动地向茗烟靠过去。 茗烟躲着平儿,身子越来越低,最后倒在了床上。平儿却没有放过他,平儿 的樱桃小口紧紧地印在了茗烟的嘴上。平儿把娇小的舌头度过去,却只是轻轻地 碰触着茗烟的牙齿和舌头,不停地勾引他的舌头。茗烟忍不住把自己宽厚的舌头 整个地伸到了平儿的小口中,把她填得满满的。平儿的舌头无处可逃,便灵活地 抖动着,顺从着他的吸吮。 长长的热吻把茗烟憋得喘不过气来。他猛地推开平儿的小口,一边大力地喘 着气,一边大口吞咽着平儿香甜的唾液。 此时的平儿艳光四射,两眼射出的欲火似乎能把人烧焦。茗烟托着柔若无骨 的平儿说:「你真是一个狐狸精!」 平儿慵懒地嗲道:「那怎么没把你给迷死呢?」 茗烟最后一丝理智也化为乌有,他猛地翻过身来,就把美人儿压在身下。他 解开了平儿的抹胸,只见两只可爱的小兔子「突」的就跳出来。茗眼看着那还在 微微颤动的兔尖儿,心中一阵赞美。他也不再客气,伸出禄山之爪,开始享受起 身下这琏二爷的爱妾来。 茗烟双手在不停地追逐着那两只害羞的小兔子,嘴却开始吃起平儿脸上的胭 脂来。茗烟一边啧啧有声地吃着,一边还说:「平姐姐脸上的胭脂可真香啊!」 陶醉其中的茗烟又把手伸到了平儿的小穴上。薄薄的阴唇显得十分娇小,茗 烟一下就把灵巧的手指伸了进去。虽说花径已逢缘客扫,大概是凤姐看的厉害, 滑嫩的阴道却依然狭小的很。 在茗烟的爱抚下,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平儿的身子却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茗烟用指甲开始在阴道中轻轻的刮擦着,平儿却在这样突然的刺激下「啊!」 的叫了出声。对平儿的反应十分满意的茗烟抬起头来,想看看平儿那春情勃发的 表情。 「咦?」 看见平儿紧闭着双眼,那表情似乎在忍耐而不是在享受,让茗烟十分奇怪。 「平姐姐不喜欢我吗?」 联想到平儿刚才那过分热情的表现,茗烟发觉事情似乎有点不对,想着想着 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发觉茗烟的手停了下来,平儿感到奇怪,便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茗烟正炯炯 的盯着她看。平儿脸上一红,闭上双眼,又睁开眼微嗔道:「怎么不动了呀?」 茗烟心中起疑,便试探道,「平姐姐,可是琏二奶奶叫你来的呀?」 平儿身子一震,又掩饰道:「是啊,是二奶奶叫我送熏香过来的啊!」 「不是,我是问是不是二奶奶叫你来和我好的呀?」 被说破的平儿没法掩饰,只好红着脸微微点了一下头。茗烟说:「平姐姐, 你要是不喜欢我,那我就不碰你了。」说完就把手移开。 被说破的平儿此时浪劲全无,反倒害起羞来。见茗烟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 心中虽有千万个不愿意,也不好意思开口了。平儿只好怏怏地整了整衣服又拢了 拢头发。看见茗烟虽坐在一旁,却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平儿又红着脸低 下头去。 「二奶奶为什么会这样啊?」 平儿又不好告诉他实情,只好半真半假地说:「二奶奶见你聪明伶俐,又在 院子里住,想着你以后能帮她许多忙,所以才叫我来的。」 「那也不用这样啊!只要琏二奶奶吩咐一声,我还敢不依吗?」茗烟在一旁 苦苦思索着。 平儿怕他想出什么破绽,忙说:「真的,二奶奶就是这个意思。」 茗烟突然对平儿说:「二奶奶不会是要做什么事,故意把你支开吧?」 平儿心中「咯噔」一下,顿时也起了疑心。 平儿越想就越想去看看。可是心中毕竟还有几分害怕,便拉起茗烟一同去, 想壮壮胆。 「走,咱们一起去看看。」 「不吧!二奶奶可厉害了!」 「别怕!有我呢!」 二人刚来到窗下,便听到凤姐的声音。 「好侄儿,可把嫂子给想死了!来,摸摸这儿,啊!好爽啊……啊!别摸那 儿,痒着呢……」 「嫂子你的身子还是那么美,侄儿可是惦记着紧呢……呼!还是这么大,好 像比上次还大些,真是人间尤物啊!」 平儿一听,原来二奶奶在和贾蓉偷情,难怪把自己打发走了。 「蓉儿,你的鸡巴又大了些,嫂子的小淫穴都快放不下了……来,让嫂子吸 吸。」 「嫂子,你的小淫穴果然越来越淫了,我只是舔舔就湿成这样了。」 平儿听的是脸上飞红,一转身就欲离开,茗烟忙一把抓住,又偷偷地在窗上 戳了两个洞,一起偷看起来。 只见凤姐和贾蓉都脱得光光的,成六九式抱在了一起。凤姐正用那淫荡的小 嘴吸吮着贾蓉粗壮的肉棒,还不停着用舌头挑逗最敏感的马眼和肉袋,搞得贾蓉 骨软筋酥;贾蓉也不甘示弱,不仅把凤姐的大小阴唇和阴核舔的肿胀不已,还把 灵巧的舌头伸入了那火热的阴道,一双手更是不停的抠挖着凤姐的菊花蕾。凤姐 在这般进攻之下,差点连肉棒都吐出来,大声地呻吟着。 「啊……啊……啊……好爽……嫂子要飞了……不能!」 凤姐天生争强好胜,岂肯在这方面输给自己的侄儿,顿时用出了几个深喉, 把贾蓉的肉棒吸的紧紧的。终于,贾蓉败下阵来。 「呼……嫂子……好厉害……蓉儿……蓉儿顶不住了……啊!去吧!」 阴囊一阵紧绷,一股浓精直直地打入凤姐的喉咙,又喷的凤姐满脸都是。不 过此时凤姐也已丢盔弃甲。 「啊……蓉儿好棒……不行了!不行了……嫂子要丢了……嫂子要死了…… 啊……「 一股阴精如喷泉般涌出,把双腿之间打的透湿,又喷了贾容一脸。 刚经历完高潮的凤姐马上又跨坐在贾蓉身上,不停地揉搓着软绵绵的小蛇, 要让它恢复勃起。口中还说:「蓉儿,你可不会就这样完了吧?嫂子还不够呢! 嫂子今天定要好好整治整治你,看我的宝穴不把你吸的个精尽人亡,你还不 知道嫂子的厉害!「 贾蓉笑嘻嘻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凤姐,一点也不恼怒。一边用手握住凤 姐那对圣峰,一边看着凤姐伺候自己的长枪,说:「嫂子不要说大话,可别又象 上次那样软成一滩泥才好。」 「小毛孩,又欠干。」凤姐看看棒子恢复原貌,便用淫穴对准,「噗」的坐 了下去,上下套弄起来。那直挺挺的肉棒在凤姐迷人的小穴中不时出现又不时消 失,发出了异常响亮的「噗哧」声。而凤姐的胸前则掀起了一波更比一波汹涌的 乳浪,口中更是发出了阵阵不堪入耳的淫声。 「啊……干死嫂子了……嗯……不要躲啊……快把嫂子的贱穴干爆……啊… …快啊……操啊……「 茗烟在外面看见这般春色,又听见这般言语,刚刚平息的小弟弟早已又死灰 复燃,更有燎原之势。茗烟被搞的难受之极,回头看见平儿双脸艳如桃花,气喘 吁吁,也已是动情之极。茗烟此时哪还有心听下去,只想赶快找个地方泄泄火, 忙一把拉住平儿的手,向偏房而去。 茗烟拉着平儿,脑中却想着凤姐那极品的身体。不想说出嘴来:「二奶奶的 身子可真是棒,要是能……就死也甘心啊!」 「哼!」平儿一脸醋意地说道:「你可少打儿奶奶的主意,前一阵那个瑞大 爷也打起这个主意,不想却被二奶奶绑在柱上,却和蓉哥儿打情骂俏,把个瑞大 爷逗的是上面鼻血直流,下面阳精不断,听说回去后几天内就遗精遗的脱阳而死 了。你要不要试试啊?」 「不敢不敢。」茗烟忙摆摆手说,「咦?既然你知道二奶奶的事,那二奶奶 也无需瞒你,为什么还要把你支开呢?」 「怎么?你还怀疑我勾引你不成?」平儿嗔道。 「对啊!你是个狐狸精啊!」 平儿一听,心中顿时一荡,全身的春情都勃发出来。 她淫荡地说道:「那你就来嘛!人家欠干嘛!」 反复被压下去的欲火,却在茗烟心中越烧越烈。茗烟又一次剥掉了平儿的衣 裳,不过这次平儿充分地配合着。茗烟一上来就直捣黄龙:嘴巴袭上了平儿香甜 的小口和娇嫩的耳垂,双手蹂躏着可爱的淑乳,硕大的龟头在不断摩擦着那一张 一歙的大小阴唇。动情的平儿快感来的特别快,上中下三处的刺激让她觉得蜜穴 中十分空虚难熬。 「茗烟哥哥好大呀!茗烟哥哥不要再逗平儿了……啊……快点!快点干死平 儿这个小淫妇吧……啊……」 茗烟勇猛地把自己那剑拔弩张的凶器插了进去,顿时平儿发出了一阵满意的 呻吟声。不知道是不是被挑逗得太多次了,茗烟今天十分兴奋,用肉棒在平儿狭 小湿润的蜜穴中来回驰骋着。如唧筒一般运动着的棒子把平儿的小穴抽插的是淫